第三章 宇智波镜和宇智波月香以及旗木家的刀痴

吹笛子的解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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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天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来到元治的小店喝了酒以后,仿佛就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时不时地的跑来买几瓶菊宗酒回去喝。

    当然,买酒的是千手柱间,在店里喝酒的则是宇智波斑,他通常都是一个人喝着闷酒,有时候兴致上来了也会和元治聊聊天。

    若是他清醒着,或许还不会和元治说话。所以说啊…酒,在某些方面上真是个好东西。

    一来二去的,两人也就熟络了起来,有时候元治也会和宇智波斑一起喝酒谈天说地,聊聊这忍界的奇奇怪怪的血迹和忍术。

    宇智波斑作为一个几乎打遍了整个忍界的人,各种忍术更是随手就来,若是一些能够让他敬佩的忍者的话,他也会牢牢记住那些忍者的招牌忍术。

    这个忍界又不是只以强者为尊,意志超强的人们即使自身弱小也会得到对手的敬佩。

    而同时,能和宇智波斑谈天说地的元治不经意展现出来的博学和对这个世界的不一般的认知也让宇智波斑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世界这么大,还不允许出现几个天才吗?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元治懒洋洋的躺在门口的太师椅上,身上盖着一条毯子,闭着眼睛,这幅慵懒的姿态像极了门口晒太阳的猫。

    可能是这幅姿态足够的与同样慵懒的猫儿相像,醉解愁的门口处的猫儿数量是整条街之最,而由于猫儿们实在太多,元治不得不买了几个猫爬架在门口,又放了两盆盆栽作为装饰。

    一只白猫跳到元治身上,然后选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蜷缩了起来,开始悠哉悠哉的晒太阳。

    “你又在门口躺着。”

    元治半睁开眼,看清楚发型后就又闭上了眼,懒懒的挥了挥手,声音有气无力:“是斑大人啊,又来喝酒?今天这么好的阳光不来晒太阳不觉得太可惜了吗?”

    “明明只是个小孩子却活的像个老人。”宇智波斑吐槽了一句,“不过我今天可不是来喝酒的,我是来和你告别的。”

    “……啥?!”元治一惊,吓的躺在她身上的白猫也炸了毛,跳了下去。

    “只是出个任务而已。”宇智波斑说的云淡风轻,可是他逆着光,元治看不清他的神情。

    “什么任务能让你出手。”元治冷静了下来,伸手把滑落下去的毯子又重新拽了上来。

    “……机密。”

    “嘁,知道了。不过只是这样的话你还不至于来找我吧?”元治转头看向旁边蹲在地上好奇的抚摸着猫的小男孩和小女孩。

    宇智波斑也转头看向那小男孩和小女孩:“这个小男孩叫宇智波镜,这孩子是个孤儿,我想了想,以你的见识,或许可以把这孩子教的不一样。”

    嗯,黑色的短卷发,长得很清秀,一双猫眼倒是很引人注目,因为这双眼睛就像漂亮的黑宝石,纯粹干净。

    “另一个小女孩呢?”元治挑了挑眉,“而且以宇智波家的财力,不至于连老师都请不起吧,我听说你们不是有家族学堂吗?”

    “小女孩叫宇智波月香,至于家族学堂?”宇智波斑眼中出现一抹讽刺,“一群顽固的老古董,能教好这两个孩子?”

    “…知道了知道了,我教不就是了。”元治微微一想,便是明白了这其间的弯弯绕绕,无奈补充了一句,“别把我扯进去啊,扯进去了可也要保证我的生命安全啊…”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那这两个孩子就教给你了,至于家族那边,我会去说的。”宇智波斑双手抱臂,看着旁边被猫儿突然伸出爪子吓了一跳的两个小孩子。

    “…嘁,随便你。喝瓶酒再走?我请你。”元治懒洋洋的伸出手朝店内喊到,“小市,拿东南角的一瓶菊宗来,次星酱,这个算我的,不用记账了~”

    “好的。”这是森田市。

    “都说的不要加酱字了!”这是幸村次星。

    宇智波斑一挑眉:“哦?可以。”

    ……

    ……

    元治离开太师椅,靠在门框上,看着天上的白云悠悠的行走。

    “出任务?宇智波斑啊…你可知道你不会说谎话。”元治喃喃道,一敲折扇,然后啪的打开,“也罢也罢,祝你一路好运。”

    随后,元治看向店内乖乖坐着的两个小孩子,有些头疼的揉揉了太阳穴,看见一边正在演算着什么的幸村次星,眼睛一亮。

    幸村次星浑身一僵,手臂上迅速的起了鸡皮疙瘩,心中浮现出不好的预感。她抬头,正好看见元治嘴角的不怀好意的笑容,结结巴巴道:“老…老板,你又想干什么…”

    “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次星酱,你就给这两个小孩子讲一下九九乘法表吧~”

    “……”

    “就这样了,拜~”元治像是脚底抹了油一样,说完话就溜了。

    “……”宇智波镜和宇智波月香看着元治溜走,心中不禁生起了这人真的能教好他们吗这样的怀疑心理。

    元治溜达在街上,四处转着转着,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忍者们的训练场边上。

    这里面的人要么对着靶子练习手里剑,要么就拿着长刀或者剑对练着,也有释放忍术练习的,不过那都是在训练场的边缘了,因为若是在人多的地方释放忍术,一不小心就会误伤别人,所以大多数练习忍术的忍者都会自己寻找一个僻静的地方。

    而这场中,对练的人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就是一名有着银白色头发,手中拿着一把太刀的男子。

    太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灵性,各种角度刁钻的攻击连续不断的朝另一方对练的人攻去。

    那名对练的人也是可怜,只能全力防守,可是即使这样,他也很快落败了。不过即使落败,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拍了拍那名银白色头发的男子的肩,由衷的赞叹道:“信鸿,你的刀术又进步了不少啊,我输了。”

    “还好吧。宏野,你也进步了不少。”旗木信鸿笑了笑,收回了刀。

    不过他和那名名叫宏野的男子同时转过了头,看向训练场的另一边。

    一个黑发的少女手拿着一把长剑,将对面的男性忍者逼得节节败退,而一边观战的众人也发出了一阵阵惊呼。

    旗木信鸿有些好奇的的拨开人群走了过去,不巧,这场对练已经结束了,他只看见了最后一个惊艳的剑花,然后那剑尖就只离对方的喉咙几厘米远了。

    “……”元治轻呼了一口气,把剑扔给另一边站着的像是作为裁判的男子,“多谢你的剑。”

    “哦哦…”很明显,这名男子也看傻了。

    “许久未动了…都生疏了好多。”元治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嘟囔着。

    “……”旗木信鸿看着元治,突然走出了人群,上前一步,“请留步。”

    “…你叫我?”元治愣了愣,转过身。

    “是的,我想…和你来一场比试。”

    “…???”

    围观的众人刚准备散去,却再次留下了。